噬星芒,旁边用粟特文与汉字写着:“端午祭,决河断龙气。”
“范阳的狼要啃食中原的龙骨了。”她用圣火堂密语开口,指尖在桌面划出火焰纹,“他们想借《血月秘典》重启地火阵,让黄河改道冲毁潼关。”
徐惊鸿望向大明宫方向,太极殿的鸱吻在暮色中若隐若现。十年间,他们将《太初剑谱》分藏大运河七座关楼,却算不到血月教竟与范阳节度使府勾结。更令他心惊的是信中提到的“粟特商团秘道”——图上标注的起点,正是当年达摩洞地脉的分支,直通嵩山剑谷的铸剑炉。
“你去少林通知昙宗方丈,启动‘北斗剑阵’封锁秘道。”他将剑穗在腕上缠紧,胡服下的麒麟玉佩泛起热意,“我守潼关,那里的地火阵眼连着黄河龙脉。”
夜罗伽点头,粟特锦袍下的赤金战甲泛起微光,甲胄边缘的云雷纹是十年前太极殿密藏的馈赠。她忽然望向邸店外墙的壁画——十年前松林会战后,胡汉工匠合绘的双生图腾正在暮色中流淌金粉,麒麟与翼狮交颈处,莲花与火焰的纹路被岁月磨得发亮。
“这次的火,烧的不只是城池。”她指尖抚过壁画上的火焰纹,“是要烧断胡汉合流的根脉。”
驼铃声突然尖锐,一名粟特少年撞开木门,怀中半块碎玉滚落。夜罗伽接住时,星芒印记与玉上的血咒相触,范阳地图在掌心浮现,潼关要塞被刺目的血红色圈住,旁边用粟特文写着:“破此关,纯血兴。”
“他们来了。”徐惊鸿按住剑柄,剑鞘的《黄庭经》刻痕亮起微光,“带着‘无衣同袍’式去见那些被洗脑的粟特人吧——真正的圣火,在胡商的葡萄酒里,在唐人的麦饼中,独独不在纯血狂徒的刀刃上。”
夜罗伽转身时,粟特锦袍已被圣火之力染成赤红,火焰纹与云雷纹在衣袂翻卷间交织,恍若十年前松林光轮的残影。她的弯刀出鞘三寸,银翼狮首在烛火中仰天长啸,惊起满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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