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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惊鸿的剑穗扫过医馆墙壁,《黄庭经》刻痕与墙上的胡汉共耕图轰然共鸣,壁画中贞观年间碎叶城开渠的场景突然活了过来:汉族工匠测量水位,粟特水工架设波斯水轮,突厥牧民驱赶羊群守护工地,地火脉的金光顺着渠道流向每一眼共凿的井。他突然拔剑出鞘,剑刃映出骑兵首领掌心的双生印记——那是被血月教咒印掩盖的、胡汉通婚家族的守护徽记。
“看看你们祖辈的手!”他的剑尖挑起对方袖口,露出内侧绣着的汉家云雷纹与粟特翼狮纹,“粟特人的血管里,流着汉人医师在丝路救下的血;汉人的药柜里,收着波斯药师从波斯波利斯带来的圣草。”
三、井台幻景:千年共饮的文明觉醒
撒马尔罕的井台深处,血月教长老的青铜勺舀起狼毒井水,正要浇向刻满邪咒的井基。夜罗伽的共生之剑突然发出龙吟,剑身上的西域诸国印记——高昌葡萄纹、龟兹乐符、碎叶城胡杨纹——依次亮起,在井中显化出流动的历史长卷:
-贞观二十年,粟特商队首领与玄奘弟子辩机共修井台,辩机用唐隶写下《心经》,商队首领用粟特文刻下波斯圣歌,井水第一次映出胡汉僧俗共祭的身影;
-开元十五年,波斯使节将圣火之水注入井中,与汉地带来的黄河水交融,水面浮现双日凌空的幻象,那是玄宗皇帝“胡汉一家”的金銮宣诏在此显灵;
-去年霜降,阿巴斯的父亲用井水煎煮汉地药材,救活染病的汉族商队领队,两族孩童在井台边用汉语和粟特语共唱《陇头歌》。
“他们偷走的不是井水,是我们的记忆!”夜罗伽的声音混着井水的轰鸣,震落井台穹顶的积雪,“血月教害怕的,是你们血管里流淌的、胡汉千年来共饮共荣的文明之血!”
粟特贵族们的锦袍突然泛起微光,袖口的双鸟纹与井台的双生图腾遥相呼应,记忆如地火般涌来:他们曾在井台边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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