锈迹封冻了三百年。”卷末附图上,血莲根茎正沿着波斯御道蔓延,每片花瓣都标注着希腊化城邦的废墟,残页边缘还染着恒河沙的金黄。
“徐校尉在碎叶城主持盟约刻石。”她轻抚剑柄上嵌着的波斯赤晶,棱角间还留着撒马尔罕井台的温度,“告诉圣火堂弟子,守住千柱厅的‘共生基石’——那是波斯贤者与汉地道士在贞观年间共刻的地火枢纽。”
与此同时,碎叶城的胡汉盟约广场上,徐惊鸿的麒麟玉佩贴着《魏书·西域传》残页,目光落在地图上的“波斯湾”。羊皮纸上,狮身人面像与青铜麒麟的残片在烛火下隐隐共振,对应着太武帝年间“东西之兽共护万邦”的刻石记载。如今,血月教的阴影正笼罩在这片曾见证张骞与甘英足迹的土地上。
“波斯湾急报!”斥候的皮靴碾碎帕米尔高原的冰晶,怀中银瓶溢出的海水里漂着混血儿的发丝,“血月教抓了粟特商队与大秦使节的后裔,要用他们的血激活‘纯血诅咒’,让地火脉逆流成河!”
徐惊鸿的剑穗骤然绷直,剑鞘的《山海经》刻痕与碎叶城的地火阵眼共鸣,视网膜上浮现出波斯波利斯的幻象:圣火坛遗址中央,血月教长老正用希腊柱式、波斯浮雕、汉式青砖堆砌邪阵,每块石材都刻着多国文字的“纯血至上”,却掩不住砖缝间贞观年间胡商留下的粟特文祈祷。他摸向剑柄新刻的“万流归宗”,凹槽里嵌着波斯波利斯的残砖——那是巴赫拉姆大祭司亲手凿下的、刻有双环纹的基石。
“传令:”他的声音混着碎叶城胡杨林的呼啸,“圣火堂弟子随波斯商队南下,以《太初剑谱》第九式‘星海横流’稳住地火中枢;龟兹乐师与波斯竖琴手共赴千柱厅,用双调合鸣唤醒沉睡的共生记忆。”
暮色漫过波斯高原时,夜罗伽登上“万国门”遗址,西方天际线的青蓝色妖火正与地火脉的赤金之光角力。她的星芒印记突然与徐惊鸿的麒麟纹共振,脑海中浮现出跨越时空的图景:波斯贤者琐罗亚斯德与汉地道士葛洪共研地火之术,希腊哲学家亚里士多德与印度僧人达摩围炉论道,他们的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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