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薇宁眼底迸发出了恨意,“亏大哥这般信赖她!还次次为她开脱!”
“恐怕大哥小时候那场病,也是她下的毒!”
闻阶没有见过沈昱璋小时候发病的样子。
那段时间他家也陷入了炼狱般的境地,谁都自顾不暇。
他也一度以为沈昱璋同那些人一样。
后来他才知道,他是病了,还病了那么久。
成了一个真正的孱弱书生。
闻阶,“昨日我去问了师傅,他说这东西不大像中原之物。”
“可以查查这人近来的行踪,或是和谁接触过,可能会有一些线索。”
沈薇宁点点头,“多谢闻大夫,这事还请闻大夫……”
闻阶哪有不明白的,“沈姑娘只是来闻某这寻些养颜之物。”
说着他起身从墙边的小柜子拿出一个小瓷瓶递给她。
“登不上台面的小玩意,我姐说挺好的,这个沈姑娘拿着也好掩人耳目。”
沈薇宁接过只有掌心大小的小瓷瓶。
不算精致的瓷瓶,但却传来淡淡的药香味。
竟然比一般的胭脂香粉要好闻。
“我给银子吧,这个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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