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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剥玉米壳既然不用脚来剥,而是用手来剥,我只是脚受了伤,又不影响手来撕开玉米壳,我怎么就是混工分了呢?”
“生产队规定12岁就可以参加劳动了,我今年13岁,为什么就不能参加剥玉米了呢?”
“你大腿受了伤,可能坐都坐不稳,肯定要影响剥玉米的速度。”
“这样吧,成文珍,你和常卫兰都认为我剥的玉米与你们的相比你们吃亏了。”
“我们三个人今天就来比一下,看我剥的玉米与你们的相比成不成比例。”
“我们三个人各人在一边剥,不要与其他人的混在一起。”
“你们两个人干一天是9分工分,我干一天是4分。”
“那么我剥100斤,你们两人就要剥225斤,达不到这个比例,你俩就占了大家的便宜,就把工分降下来。”
“当然,我如果输了,这几天来生产队白干活,不记工分。怎样,你们两个人敢打赌吗?”
“如果敢打赌,并且赢了我,我就真心对你们服气,夸你们嘴巴有一套,手也有一套。”
“如果不敢打赌,那就只能说明你俩是两只乱咬人的疯狗。”
“母疯狗乱咬人,我就请人撕她的嘴。男疯狗乱咬人,我就请人打断他的腿。免得有人认为我们孤儿寡母好欺负。”
吴尚荣的叔叔婶婶多,他家与生产队的乡亲们关系也处得好,真要找人收拾两个泼妇,大有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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