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儿何必担心?放心,让他们闹腾一会也就没事了,等会自会退下去,不必担心。”
公孙瓒之所以这么‘坦然’面对,自然是因为这样的事情如他所说最近时有发生,经常是半夜冲击一阵,然后就退了下去。起初时,公孙瓒半夜被城内的贼兵惊醒,还收拾过几次人马,准备迎击,但都无外乎没等他带人杀将出来,贼人也就退了下去。当每次都是如此,公孙瓒也就习以为常了。反正贼人冲出来也只是一阵袭扰,并没有什么大的举动,对他也损失不大,是以他也不放在心里。而这之后,公孙瓒就给部下下了命令,但凡今后还出现这些的情况,只叫各营将军自己守备,不必惊扰到他。而各营将军自然听从公孙瓒的命令,每每遇到贼人夜袭之事,也不敢惊动到公孙瓒,都是自行解决。故而,当公孙瓒听到‘夜袭’,不问可知又是贼人来骚扰他了,自然也不必精怪帐外都闹出这么大动静了,却到现在仍是没有一个人进来向他禀报此事。他怀里美人儿也是第一次侍奉公孙瓒,听公孙瓒如此一说,方才稍稍释然。
公孙瓒是放心了,又即抱着美人儿呼呼的大睡起来。那外营的士兵,在被贼人开城袭扰了一阵,拔了几面旌旗后,也即重归于寂静。这个夜,仿佛本来一直都是这么寂静着,而时间也在寂静中流淌,悄悄划过指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