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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津渡不喜欢靠近太鲜活的人,他所处的这种环境会很快把这种人吃掉,吐出来一具死气沉沉的“尸体”。
陆锦语见他反应这么大,虽不明所以,但还是小心翼翼揣摩他的心思,岔开话题道:“方才长公主的意思是我只有人证,没有物证,我父亲和裴忠也许不会受到任何处罚是吗?”
徐津渡看着她有些落寞的眼神,点头示意。
陆锦语情绪有些低落:“其实我都知道的,就算他们被陛下处罚,也不会是因为我们七个姑娘家的事情。说到底,我们几个不过是权贵靴底下的虫子罢了,踩死几只虫子需要付出代价吗?不需要。”
她很快又提起精神,坚定道:“不过现在情形不一样了,长公主开恩,让我去编撰《女书》,我也就相当于抱上长公主的大腿了。这样就算弄不死泾阳侯,他反过来收拾我,我也不怕,我现在也是有可去之处的人了!”
徐津渡觉得好笑,她当着长公主的面装得乖巧,一口一个“父亲”,背地里却恨恨的要弄死“泾阳侯”了,真真儿是爱憎分明。
“郑大人怎么还没回来?思凡她们不会出事了吧?”陆锦语当着徐津渡的面表完忠心,开始试探侯府那边的情况。
“放心吧,郑大人勇猛无双,裴忠不是他的对手。”徐津渡道。
此时,远处的凤轿那边,回来复命的郑闻川道:“殿下,那裴忠不是我的对手,被我两招放倒在地,现已命人将他捆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