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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黛忍了许久,终于大笑出声:“我从来怎么没发现徐津渡这么蔫坏呢?竟然扒了孟知悠的衣裳。”
陆锦语也跟着笑得前仰后合。
两人又说了一会儿,便将这事抛之脑后,商量着怎么能为长公主当前的难题出一份力。
粉黛觉得既然陛下说了什么人做驸马都行,不如让祝媖选个有权有势的,当作自身助力。
“反正本朝驸马也可当官做事,娶了殿下也不会吃亏,殿下没了如今的权势,也能依附驸马的权力行事。”粉黛摊手说道。
陆锦语托着下巴思索着,眼神游离不定:“你想的太简单了。首先,陛下一定不会让殿下如愿找到一位有权有势的驸马,他之所以让殿下选驸马,便是起了夺权的心思,所以又怎么可能还往殿下手里递权呢?”
粉黛黯然,趴在桌子上,支着小脑袋问她:“其次呢?”
陆锦语叹了一声:“其次,就算殿下能选一个有权势的男子做驸马,这人手中的权势也不一定能为殿下所用。殿下要做的事情可谓是惊世骇俗,世上能有几个男儿会真心臣服殿下,并支持殿下的呢?”
听到这里,粉黛忽然起了心思:“哎,你觉得徐津渡这人怎么样?他出身于大家族徐家,是家中长子,又真心对待殿下,这一点从他这些年来勤勤恳恳为殿下做事就能看出来。”
“可他不是跟徐家断绝关系了吗?现在不过是个有些书画名气的商人。”陆锦语问道,她并不是很清楚徐津渡和徐家之间的纠葛。
粉黛来了精神,跟她聊起来徐津渡的事情:“我觉得吧,大家都说他跟徐家断绝关系这事有内幕,不像是真的。毕竟这事只是传说,谁也没有真的看到徐太傅将他从祖簿上除名,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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