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琮退后两步,脸上的表情交错复杂:“是么?说到底,还是朕的错了。”
祝琮说的这句话声音很轻,青黛听着却觉得遍体生寒。
她彻底明白了,陛下已经不再是从来的陛下,他现在几乎可以称作是一位合格的皇帝了——皇帝是没有错的,即使有,也是别人的错。
青黛立刻改了暗讽祝琮的主意,解释道:“陛下,您是不知道啊,殿下昏迷之前喊了好几声您的乳名,她是挂念着您的。就算您下令封闭景阳宫,殿下也没有说什么,反而是一个劲儿的问奴婢,问您是不是遇到什么难事了?”
“青黛姑娘说的正是,殿下旧疾复发,根源在于伤心忧心。”王太医帮着她说话。
祝琮的脸色缓和了一些,他又看了一眼祝媖露出来的一截小臂,上面扎满了银针,但是那块鸡蛋大小的皱巴伤疤还是那么的显眼。
那伤疤是祝媖为了救他才落下的。
那时候他年纪小,性格顽皮,总想爬上树杈掏小鸟。
有一次,他偷偷跑出来玩,身边没带乳母太监,自己一个人爬上树杈,结果怎么也下不来了。
他卡在树杈上哭了半天,哭到天都黑了,祝媖才提着灯笼找到了他。
天黑,树高,祝媖又不会爬树。
他哭得更惨了。
就因为他哭了,祝媖怕他哭出个好歹,站在底下信誓旦旦地举着胳膊说要接住他。
后来,祝媖果真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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