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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琮抬手敲了敲桌面,压迫感满满:“是这样的吗?”
齐瑞脸不红心不跳地撒谎:“千真万确,就是那孙二的错,我已经狠狠地教训过他了。”
见他如此笃定,祝琮便没再问什么了,只说:“孙二做事不利,不如拖出去打死。”
“陛下说的对,这种偷奸耍滑的还是打死的好!”齐瑞应承道。
没人能为孙二辩白,祝琮只信任齐瑞,根本不愿意听其他人的说辞。他也只叫了齐瑞一个人进偏殿,其他人只有在门外偷听的份儿。
孙二已然心如死灰,脸上惨白一片,木头似的僵硬在原地。
少顷,两行浊泪从他眼中滚落,带着不甘和愤怒,以及无能为力。
其余禁卫皆是敢怒不敢言,同情地搂着孙二的肩膀。气氛低迷,尽是兔死狐悲的哀伤。
“要我说,陛下就是太仁厚了,像孙二这样的人还有很多应该通通重罚,以儆效尤!”齐瑞开始各种表忠心拍马屁。
祝琮好像很吃这一套,顺着他的话问:“那依你看,这些禁卫之中还有孙二之流的人了?你说该怎么处罚才好?”
偷听的众人愈发沉默了,胆子大的暗骂齐瑞不是人,胆子小的已经开始抹眼泪了。
没想到祝琮身边的太监赵姓公公看不下去,帮孙二和其他人说了几句好话。
“陛下,您是个宽厚的皇帝,也正是因着这份宽厚,拥护您的人比拥护摄政王的多。如今正是用人之际,老奴觉得还是小惩大诫的好,不能寒了下面人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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