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要传府医?”
钟栎面色沉肃,没有说话。
良久,耳目聪慧地他似乎听到了里面渐渐止息的动作,才沉声道:
“莫自作主张,待主上吩咐。”
室内的温热与旖旎随着支摘窗的开合迅速消散。
最后,季桓披衣起身,越过地上不省人事的女子与明暗不一的水渍粘稠,对外吩咐道:
“备水。”
饶是早已预料今日的情况,云霁带着婆子进来时,看到室内的景象仍就触目惊心。
昏死过去的女子依旧小腹颤颤,被白绫遮着双目。但那白绫下端却隐约可见点点滴滴早已干涸的血渍。
至于别处,更是惨不忍睹,令人心悸。
众人只能眼观鼻鼻观心地收拾伺候着。
待给辛宜穿衣衫时,看清她身上的那些青红不一痕迹时,云霁的动作都是发颤的。
她的眼眶愈发红润,若无意外,这种好事本该落在她头上的。
上回郎君在邺城药性发作时,竟生生忍了过去。
那晚她和钟栎在身旁伺候,可是切切实实地看到了郎君忍得冷汗浸身,双目猩红,唇无血色,最后竟生生用迷药将自己弄得昏死了去。
那时她曾想自荐过,可也知郎君的规矩。郎君少年曾立誓,终此一生只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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