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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着漆盘楞楞地站在一旁,辛宜抿了抿唇瓣,最终自责道:
“夫君,那日在府门前我不小心……冲撞了婆母,待明日在净云寺,我能否为婆母上注香?”
直到此时,季桓才真正抬起眸来望向辛宜。探究的目光落进辛宜眼底,不知想到什么,男人周身的气质骤然冷冽起来。
“自行便是,以后此等无关紧要之事,莫与我说。”冰冷地声音落下,旋即,男人的视线又重新落回卷册之上。
原来她穿没穿错衣服,给不给婆母上香,都是无关紧要的吗?
一时间,辛宜有些不知所措。抿了抿干涩的唇,辛宜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手里还端着东西。
她几步上前,将漆盘放在季桓的沉香小案上,笑意中带着局促与紧张:
“想来夫君应是看了一上午卷册,正好喝些雪莲燕窝羹润喉解乏。”
“妾身可是足足炖了两个时辰呢。”辛宜垂眸轻声道。
说罢,径自将漆盘中的碗碟拿出,当即要给季桓盛上一碗。
“不必了。”月白广袖抬起,遮住了案上的公文信件,同时也制止了辛宜继续盛羹汤的动作。
“你这两年的规矩学到何处去了?”
“食不言,寝不语。何况此时尚未至传膳时分。”
“妾身也是担忧夫君……”被他的语气吓到,辛宜惊讶地放下了勺子,一时有些委屈,眼睛酸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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