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会如此讨厌白色。
大雍的冬季漫长寒冷,并州的雪都能厚达数尺……
辛宜竭力控制着自己的诧异与不忍的情绪,但在男人的打量与压迫下越发心慌。
“都过去了,夫君要往前看。”
打量了半天,听见辛宜才憋出这句话,季桓唇角扯出一丝嘲讽来,似乎并不在意。
“明日宋刺史和岳父大人设宴府中,你许久也未见他们了,一同去吧。”
辛宜点头应是,之后季桓便不在言语,二人之间保持着一种“心照不宣”的沉默。
季桓似乎自从进来后就神态疲倦,眉眼冷肃。想着今日奔波劳累了一天,他还处理了那么久的政务,经过暖阁的涧素琴时,辛宜到底是压下了说出口的念头。
服侍季桓睡下后,辛宜躺在外侧,借着月色打量了一眼呼吸平静的男人,眸光忧切。
眼下只能等他心情尚佳时再提了。毕竟,他一开始也不允许自己去禄苍庵。
……
丝竹管弦之声此起彼伏,绕过白墙青瓦飘荡在一排排屋舍之间。
随着“吁~”的一声,别驾府邸的马车倏地停下。
男子一身回字纹描金玄色锦袍,头戴朝天冠,腰间配着凝钧剑先一步下了马车。
不过片刻,一抹妃红色锦袍身量纤细女子在男子的搀扶中也下了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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