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戌时,辛宜正在案前看账本的时候,门忽地从外被推开。
自从她进了邺城季府,在季桓的授意下,杜嬷嬷和云霁便将中馈之权交由辛宜打理。
此处不像清河季府,住着季氏几代的宗族。不过就季桓和她,人员简单,府中的事物相对而言并不复杂。
曾经她也羡慕过崔节,执掌中馈,手握大权。可现在想来,崔节虽明面上这般风光,背地里也不知耗了多少劲儿去处理那些繁琐的事物。
辛宜低头算着账本上的开支进项,一时没注意到来人进来。
她此刻穿着宽松的杏色寝衣,乌黑如瀑的青丝拢在一侧,露出纤细白嫩的后颈来。
季桓抬眸间发现,那白皙后颈的正中,竟有一颗粟米大小的红痣。
那颗红痣如同长了钩子似的,勾弄地他心头愈发烦躁。
若单论容貌,辛氏虽眉目清丽,但端正死板,确实勾不起男子的兴趣。
可此刻沉春散药性猛烈,他用自己的妻疏解也是常理之中。何况,沉春散原本就是宋雍和辛违算计于他的。
因果报应,也该是如此。
“安寝吧。”沉冷清润的声音掷地有声,辛宜这才反应过来是季桓回来了。
旋即,惊讶变为诧异,往常季桓说这几个字时候,便是要行事之时。
辛宜迅速思量片刻,这才反应过来,今日同上次在清河的那晚痛欢,已经过去了七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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