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郗和替她诊脉,感受到她紊乱虚浮的气息,撇了撇嘴,没好气道。
收到消息,原本他打算前往兖州避一段时日,不想季府的丫头忽然找过来。
说来也是巧合,竟然是他上次诊过脉的女子,季行初的那个妻子,郗和倒是愈发好奇。
“此次本是一次普通风寒,但你之前服用过太多寒凉之物。如今体虚气乏,脉象虚浮。”
“你别不当心,若不好好调理,往后身子虚弱都是轻的,再往重了讲怕是子嗣艰难。”
郗和说到这,忽地同情起辛宜来,同时在心底怒骂季行初太不是东西。
真活该他断子绝孙,孤独终老,可偏偏苦了眼前这柔弱的女子。
也不知季行初究竟有何好的,竟然能让人为他做到这个地步。
“郗……大夫?”辛宜撑起困乏的眼皮,被素问扶着坐起。
“郗大夫,我们夫人之前落过水,身子落下了病根,那时大夫说调养一段时间应会恢复的。”
怕漏了什么要紧事,素问急忙道。
“还落过水啊?那不要紧,记得以后少喝凉药就是。”郗和写了药方,随口道。
说起凉药,素问当即白了脸色,鼻尖拧着酸意,心疼地看向辛宜。
每次郎君和夫人敦伦后,都会送来一碗浓苦的避子羹。那物对女子的身子自是弊大于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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