罔,实该拿问查办,或革职不叙。
人谁无私心?但求俯仰无愧天地,行止不负君恩,谨忠惟始,以诚心直道,正论昌言,此人臣之节,为官之本也。”
太后大悦,频频颔首称是。
“元辅龚肃羽兼爱无私,公忠体国,克尽乃心,不啻鼎吕。传本宫谕,赏红云纱丝二匹,银脚花枝二枚,赐金百两。”
行叭,早朝就看你们父女俩唱双簧了。
老头有多刚,朝臣们是知道的,大半个朝堂都被他干出过心理阴影,他就是高压恐怖政治本人。本来老魔头收拾包袱下台回家,大家都能喘口气,渐渐习惯了温软的小太后,上朝畅所欲言,下朝肆无忌惮,刚要成气候,天杀的老匹夫又来杀个回马枪——吓死个人。
这下龚纾再问政务,几乎没什么人敢上奏,突然出现的那张首辅脸过于令人不适,生怕说了什么被他怼,凶巴巴的。
但小太后超开心,下朝后让人把爹爹请去乾清宫,见到人就像小鸡出笼一样飞奔过去,一头扎进他怀里。
“爹爹爹爹!想死我啦!您最近都不进宫来瞧我,如今爹爹娘亲都只疼骓儿,不疼女儿了。”
“几岁的人,还吃儿子的醋,长不大了?”
龚肃羽口嫌体正,嘴里埋汰,手抱得死紧,又是抚背安慰,又是摸头疼爱,似乎要把宝贝女儿含进嘴里才舒坦。
父女久别,小太后缠着父亲,有说不完的闲话,又谢他帮忙敲打群臣,又追着问他近况,又向他抱怨言官闹事,那么多苦水抱怨,嘟着小嘴叽叽喳喳停不下来。
“温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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