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妙……大大的不妙!
死去的记忆开始攻击蓝鹤,胸口的红梅,下腹的枝干,老头拿她当画布,可以忍着骚火摆弄一整天。
詹事府是真的无事可干。
她关上门,锁好窗,万般后悔,解衣扣的手指慢如蜗牛,仿佛是被逼着伺候耄耋太爷的卖花女。
“不愿意就走,收拾食盒回府去。”
显然,“太爷”并不打算惯着她。
“卖花女”没得选,解开袄衫,又解开长裙,羞羞怯怯背过身,褪去白绫中衣,又脱下白绸中裤,只剩一条鹅黄肚兜,绣初荷莲叶小蜻蜓,丝光浮闪,娇憨宛如豆蔻少女。
“过来,伺候纸墨。”
蓝鹤深吸一口气,老色鬼沉眉肃目,面上一丝笑意也无,命令她光屁股只穿一条肚兜,大白天在官署给他当磨墨仆人。
她到架阁旁,踮脚去够宣纸卷,仰起秀颈,伸展后背,纤腿笔直,绷紧了小屁股。
高举的手臂牵动肩背,莹白皮肤下隐隐现出肌骨轮廓,令龚肃羽担心她是否太瘦,可视线往下,两团圆润雪球高高耸起,在后腰弯出一道不可思议的弧,又让他生出躁动——肉嘟嘟的,想狠狠拧一把。
倒霉蛋自是不知某人柔肠百转的色心,老老实实替大老爷收拾案几,铺开画纸,倒水研墨,还暗暗庆幸,既然用纸,那应该就不会用“她”了,只要不在她身上乱写乱画,怎样都好说。
隆起的肚兜半掩酥乳,下摆微微晃动,她裸着娇躯忙忙碌碌的模样,尽落入某人眼中,雪肤幼嫩无暇,蛮腰曲线好似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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