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妈妈……你真骚。”
——
我猛地睁开眼,呼吸急促,汗湿了背,床单一片狼藉,淫液、奶水、还有雕像还半插在体内,房间里全是浓烈的性气味。
“操……这是什么鬼梦……”我喃喃地说,扶着额头坐起来,腿还在发软,穴口一阵阵抽搐。
我深吸一口气,把雕像抽出来,忍着酸软清理身子,用湿巾仔细擦净乳房和两腿间的黏液,又换了床单,把被弄脏的藏进包里,最后重新穿好衣服,扣紧胸口。
镜子里是一个理智、冷静、充满智慧的女人。她的乳房被勒得高耸,腰束得笔直,脸上不带一丝情欲,只剩从容和权威。
门外响起敲门声。
“队长,可以进来吗?”佩德里的声音。
我走过去,打开门,露出一个淡淡的微笑。
“进吧,我们有计划要谈。”
没人看出我刚才几乎高潮到死,没人闻到床褥下还残留的奶味和精液。
他们看到的,只是阿什丽·延苏——他们的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