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窥视

像头饿疯了的野猪，口水淌下来滴在她背上，湿了一片，腥臭味隔着老远都能闻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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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伦蒂娜咬着唇，哼哼唧唧地乱叫，声音压得低，可还是被我听到了。她抓着地上的草，手指掐得发白，指甲缝里全是泥，扭着腰屁股往后顶着迎合那傻子的撞击，脸上红得像是刚从火堆里捞出来，汗珠混着泥土顺着脸颊淌，滴到她半敞的胸口，她的乳头硬得像两颗红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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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像被雷劈中了一样楞在原地。母亲的身影从记忆最深处蹦了出来——科兹玛躺在她怀里，奶子被吮得湿漉漉，红肿发亮，嘴里吐着甜腻的呻吟，跟眼前这幕撞在一起，烧得我眼珠子发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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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妈妈是个婊子。”我想起她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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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喉咙干得像吞了羊皮纸，胯下那根东西硬得顶破裤子，胀得血管都要爆开，热得像烧红的烙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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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悄悄下了马，猫着腰摸到一棵粗壮的老树后面，手抖得跟筛子似的伸进裤子，摸到那根滚烫的肉棒。指尖刚一碰，龟头就淌出黏糊糊的水，滑得我手心发麻，整根东西硬得像铁棍，青筋鼓得跟蚯蚓似的，烫得我掌心刺痛，裤裆里湿得像尿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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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死盯着他们，瓦伦蒂娜突然翻过身，跪在地上，把屁股撅起来。她的乳房垂下来，晃晃悠悠，汗水滴在上面，亮得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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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低声骂了句：“傻子……快点操我……”声音沙哑得像被火燎过，带着股勾魂的浪意。科兹玛咧着嘴傻笑，抓着她腰猛地撞进去，肉啪啪地响，像是要把她屁股撞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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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声黏腻得要命，咕叽咕叽地往外冒，她穴口红肿得像熟透的桃子，被撑得大大的，淌着白浊的汁液，顺着大腿根流下来，滴在地上，草都被打湿了，腥甜的味儿冲进我鼻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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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仰着头，头发乱成一团，嘴里挤出断断续续的尖叫：“操……用力点……傻狗……”科兹玛低吼着，手掌狠狠拍在她臀上，啪的一声，肉浪翻滚，留下一片红印，她抖得更厉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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