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硬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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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脑子里乱糟糟的，想起父亲在战场上杀敌的模样，又想起叶菲米说他小时候不小心撞到我的父亲在和我的母亲做爱，他们的喊叫声吼声让他至今难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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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该像他的，可我怎么回事？我喘着气，推开她，站起来，低吼道：“出去。”她愣了下，捡起衣服，眼角红了，低声说：“没关系。”然后走了，门关上后，我听见她脚步声像风一样渐渐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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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个人站在房里，裤子掉到脚踝，胯下那根东西软得像条虫。我咬着牙，抓起酒杯砸在地上，玻璃碎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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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郁闷得要命，套上了头盔，遮住脸，冲去了骑士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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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认得出我是谁——也不会有人想到公爵之子伊利克新婚之夜不在房间里而是在这找人打架，简直像个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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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抓着剑冲进去，吼道：“来个男人跟我打！”营地里火光晃眼，几个骑士围上来，我随意挑了个人让他站出来，剑劈得风声呼呼响。我脑子里都是爱丽丝离去的身影和叶菲米的嬉笑，我分了神，剑没握稳，被人一脚踹倒，摔在地上，头盔撞得嗡嗡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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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肚子上被他用没出鞘的剑打了重重的一下，好痛。我爬起来，抬头一看，那人把头盔摘下来——居然是叶菲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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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在那儿，汗水顺着脸淌下来，他笑了，笑得像个傻子，说：“你也不错，同辈的只有我的朋友伊利克打得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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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手拉我，我抓住他手，没有说话，怕他听出来是我。我的掌心莫名的发烫，他一用力，把我拽起来，胳膊蹭着我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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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我脑子里轰地一声，我意识到我的胯下硬了，像根棍子顶着我的裤子——怎么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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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愣了下，推开他，低吼道：“滚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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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在意，似乎也没听出是我，他拍我肩膀，说：“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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