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丽丝生下我的第二个孩子的时候,我站在窗前,看着外面无声飘落的雪,心里空荡荡的。她抱着孩子的样子,眼神温柔,却让我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疏离。那孩子有一双明亮的眼珠,像一颗宝石镶在夜幕里。我看着他,心里有种深深的压迫感,仿佛这小小的生命背负着我所有未解的重担。
父亲早就不在了,我站在王位上,感觉到自己像一块冷铁一样,紧绷且没有生气。我的手紧紧握住窗台,听着屋内的婴儿啼哭声,忽然觉得那声音像锤子一样敲打着我的心脏。我走进房间,看着爱丽丝那张疲惫却充满母性的面庞,低声说:“他要叫什么名字?”
她看了看我,眼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最后轻轻开口:“叶菲米。”
我愣了一下,像被什么东西击中,喉咙紧了紧,什么话也说不出来。点了点头,我喉咙里仿佛被塞了块石头,艰难地发出了声音:“叶菲米……”
五年过去,孩子渐渐长大,伊利克二世,王国的继承人。爱丽丝依然是那个我无法捉摸的女人,沉默而柔软。
我动用了一些手段让我的侄甥恰安和神圣罗马帝国的皇女伊达结婚了。
这场婚姻缔造的是延苏王国与神罗之间的一道坚硬的新契约。我借神圣罗马帝国的军力拿下了匈牙利的东部,把匈牙利人赶到了西边。
法兰克人占领了拜占庭帝国,拉丁帝国登基。这些年来整个世界都变了,可萨人渐渐不再接受我们,视我们为外族,叫我们“罗斯的罗刹鬼”。
我们最后接受了它,把自己称作“罗刹人”。我曾经纠结,我到底是可萨人,是罗斯人,还是罗刹人?但渐渐的我甚至不知道自己是谁,或许伊利克·延苏就是这样的,不够像可萨人,不够像罗斯人,不够像男人,不够像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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