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叶菲米不在的时间越来越长,我整个人像掉进一口井。
夜里连床都冷得不像话,我抱着他留下的披风,像个死了丈夫的老妇人,在黑暗中把手指伸进自己身体,一下一下撑开,想象着他还在上面压着我。可那热度已经退了,哪怕射出来的精液都像冰的。
我不想再这样了。我受够了靠幻想自慰。
于是我派人去找德米特里——自从和叶菲米在一起后,我把他遣散了,怕叶菲米不高兴。他在北方修道院藏了两年,头发剪短了,带着一点赎罪的苦味。可他一进门,看见我坐在床沿赤身裸体,眼神还是和从前一样。
“还记得怎么做吗?”我靠在床柱上,声音有点哑。
他没有说话,只是走过来,像野兽闻到血。
我们做了。那夜我操得比从前更狠,他像个堕落的教徒,在我身下喊着主的名字。
可就是高潮之后,身体还在抽搐的时候,他凑到我耳边,问了一句:“王这次是想在上面,还是下面?”
我笑了,喘着气伸手推他一下他的背,语气带着那种旧情调笑的味道:“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想在上面?”
他也笑了,吻了我一下,声音低得像猫在夜里磨爪:“伊利克,我以为你其实喜欢在下面……叶菲米说他就在上面。”
——我猛地睁开眼,心跳仿佛被一根冷针扎穿。
那是我跪下求他才给我的,是我抛弃尊严、像妓子一样张开自己才换来的,是我以为是秘密、是亲密、是信任的交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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