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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杀了我多少人?”
“我一个都没杀。”我说,“他们只是自己没找到出口。”
他皱眉,往四周看了一眼,忽然意识到——周围真的没有人。
我歪了歪头,轻声笑起来:“你以为你突围了进来,其实是我打开了门。整座城都是空的……就为了让你进这一间屋子。”
“为什么?”他喃喃。
我盯着他,目光像是把剑慢慢插进他心里:“因为我要你看看我。”
他离开后的第一个冬天,我每天都望着信使走进大殿。第二个冬天,我会亲自拆信,哪怕他不曾提起回宫,哪怕每封信都只有“边防局势”“新税结构”“雪地马匹冻蹄情况”。
第叁个冬天,我不再看了。信来了,我也不拆。我把他写的名字烧成灰,看着印章在火里扭曲。
我想:如果他爱我,他总会回来。
可他没有。
叁年。他从未再回宫看过我,甚至连一匹马也没送。
我终于明白了——终于不再装作不明白。
我开始一点点收回权力。让财政部断掉他所辖地的拨款,让贵族议会冻结他设立的边军津贴,派人监管他在伯尔拉德的家人。
我甚至不急着罢免他。我只是冷冷地关门,看他怎么急。
他果然乱了。他像疯狗一样在特兰西瓦尼亚南部调兵,把私军升编为“护国军团”,给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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