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说:“她是好人,我不亏。”
她是好人。
她也确实不亏。
只可惜她为这桩婚姻付出了生命。
她死在王宫北门。他们没有孩子,最后什么也没留下。
我将她的尸骨葬于西城墙下的贵族墓地,不列其名,只用家徽为志。
战后的日子宁静得像不曾发生过流血。我重组了枢密院,立起了新的边防法案,整顿了财政,把特兰西瓦尼亚收为王领,遣使前往神罗重申誓约。
我的王国看上去,比从前更坚固了。
可有时候夜里我会在梦中醒来,以为自己还在那个火盆焦灼的帐篷中,睁眼就能看见他坐在床边、唇色苍白、手指冰凉。
我想问他:“你醒了吗?”
却只有空风回应我。
我后来问萨维尔开提,你当时不是要去救他吗?为什么又什么都没做。
萨维尔开提说:“我知道我救不成他,就像他当时救不了我一样。”
我愠怒道:“我当时又没把你怎么样。”
萨维尔开提眼珠一转,缓缓开口:“活在爱丽丝臂弯里的萨维尔开提已经死了,现在活着的是一个女巫。”
“就像如果他当时跪下了,活下来的就是另一个叶菲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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