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真是个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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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子也有疯子的好处。就算我是疯子，那也比你强。起码，我能正大光明地做很多你做不到的事，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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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谖胸腔里积郁着一股怒火，刚准备接着开口，只听洗手间传来东西掉落地面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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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担心方恬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只是冷冷地对着电话听筒道：“宋正清，我说话算话，我会让你为你的行为买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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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叶谖就掐了电话，深呼吸几口，快步往洗手间门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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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手间里没有水流的声音，她敲了敲门，但里面没有人应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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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恬恬？”她试探性地喊了一声，接着又轻敲了两下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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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在。那个，不小心把牙杯弄到地上了，没事。”方恬说完，里面又出来悉悉索索的声音，像是在穿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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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谖松了口气，又听她语气慌乱，轻声安抚道：“没事，我就是听见声音问问你，你别着急，小心摔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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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她又多看了两眼洗手间，然后才走到厨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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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口的脚步声远了，方恬才躲在门后长舒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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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双手撑在洗手台边，看着镜子里自己那张有些憔悴的脸，打开水龙头捞了一把水扑在自己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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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流打湿她的面庞，额前和耳边的碎发，然后顺着轮廓往下趟，‘啪嗒啪嗒’地打在台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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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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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强忍着，眼眶发红，但没有泪水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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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看清了，没有必要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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