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尽天明/坠落擒网 第1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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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边给女人擦脸，边小声问：“妈妈，你要不要去上面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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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没有说话，女孩又用梳子给她梳头发：“我们家里很舒服的，可以洗澡，我们上去好不好？这里好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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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晃动脑袋，呆滞地看向女孩，像是同意了她的提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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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欣喜若狂，高兴地牵起女人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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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很平静，眼前的黑暗渐渐驱散，她心脏扑通直跳，只要再过一会儿，她们就能到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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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她们会幸福地生活在一起，再没有人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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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憧憬着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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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元入户灯，应声亮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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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光亮后，一直沉默的女人像是被电击中似的，有了一丝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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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猛地推开女孩，连滚带爬从台阶上下去，惊惧地将身体缩进幽暗如墓穴的地下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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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女孩追下来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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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应她的只有连不成句的“啊啊啊”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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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鬼已死，为什么天使迟迟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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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抱膝坐在那团黑暗里，轻声啜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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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讯室里灯火通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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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花肉”先生正在据理力争：“小警察，我没撒谎，刚刚那女孩故意设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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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霜这会儿也隐隐意识到不对劲，女孩给她打电话时，并不在徐司前身边。她明明已经报警，为什么不原地等待，而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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