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尽天明/坠落擒网 第21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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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霰一走，冬夜恢复了原本的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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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浔安将玩偶服脱掉，笑意盈盈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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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城的雪刚停，天很冷，凌霜鼻尖冻得通红，眼睛却乌溜溜地闪着光，她现在很开心，又有些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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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浔安哥你怎么还扮上小熊了？”和他平常有点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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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哥要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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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霜笑：“他要求，你可以拒绝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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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拒绝，我觉得你应该会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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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是她喜欢，他就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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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霜耳朵又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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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怎么回来的？”她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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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签了前面班次的站票，可惜还是回来得太晚，没能看到你跳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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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霜主动环住他的胳膊，说：“没事，我可以再跳一遍给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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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牵着他往舞蹈教室走，路程不远，雪粒蓬松，踩上去簌簌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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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蹈教室晚上是不锁门的，有些要考级的学生会来这里练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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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跨年，没人过来练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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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霜打开灯，去里面更衣室换了身衣服出来。洁白的小天鹅，每一处都在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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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没有舞台，也没有座椅，周浔安席地而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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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霜用手机播放舞曲，脚尖绷紧点地画圈，手臂向上舒展，天鹅展翅，掠水而过，涟漪阵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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