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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使劲拧他耳朵,说他聋了就把耳朵卸掉喂狗,说什么喂也要喂给听话的小狗,而不是他这种会咬人还乱冲乱撞的坏狗,边哼着哭,边咕哝以后都要拿绳子把他拴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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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他听是听到了,但兴许耳朵也被泪水灌满,听不太真切,所以还是没有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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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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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力抱紧这人,身体猛地颤动。温热覆盖在两人间传递的酥麻电流里,带来一种很奇妙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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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爽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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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软的、有气无力却愤懑的声音,羽毛般飘在他耳畔,随时都会喘不上气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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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拓深竭力放轻自己过于粗重的喘息,偏头,瞳孔里涣散的光正逐渐聚焦时,忽然耳朵又被薅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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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他清楚看到小员工的恼羞成怒,也看到小员工薅他耳朵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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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耳朵已经被薅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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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不到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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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昧已经完全坐不起来了。他望着天,好后悔,他根本没有更喜欢,感觉整个人都要碎了。不敢想象霍总居然还会有刚才那种状态,就好像、好像那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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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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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他看过的那种abo小耽漫里,易感期的alpha,太可怕了真的好可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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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昧气若游丝道:“够了,霍总,我以后永远永远永远都不要再跟你一起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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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就感觉到熟悉的、湿濡的轻蹭,顺着他锁骨上一连串被吻出的红印,用鼻尖缓慢轻柔的碾过。男人又从鼻腔里闷出那种让他心软的讨求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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