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想和这样的人做生意应该不错。也确实,他最注重的也就是“诚信”二字。这个世界,你讲诚信,有些人就不一定。这不,他今天约宋法律师要谈的就是一笔欠款的事,快两年了,想打官司,特意要咨询咨询律师。
和黄苟凹一起来的是他的夫人伍欣,长得很标致温婉的女人。四人握手问好,分头坐下。黄苟凹大致说了他的事,宋律师跟他详细谈了看法,最后说:“黄总,依我之见宜早不宜迟,你还是趁早起诉为好;先求得法律的承认与保护。”
“宋律师,那此事就全权委托你办理,相关费用明天转到你帐户。”黄苟凹把无奈收缩起来,举起酒杯,“来,我们一起喝了这杯酒,但愿你能帮我追回这笔钱。这个官司如果顺利拿下来,我聘你做法律顾问。”
“谢谢!我当尽力。”宋律师端起杯子跟黄苟凹碰杯。听完黄够凹的介绍,他心里其实已经有了把握,法院有几个哥们,执行庭又是他的铁哥们,对付那样一个小赖无所谓。
任盈和伍欣也举杯礼节性的互敬,说些胭脂水粉的事。因为黄苟凹带的是夫人,宋律师也是和任盈第一次出来应酬,所以席间也没怎么相互劝酒。大家谈一些市内外及国内外的时事政治、花边新闻,到九点半就散了。宋法把任盈送回住处,久久地望着她的身影直到消失在楼梯里,才回神开车回家。心里却似猫抓,钓鱼不在急,想着总有一天要搞到手。他把家里那个黄脸婆母夜叉与漂亮年轻在自己面前温顺的女下属一比较,心就凉了一截,他老婆不仅是黄脸婆,问题是还不能生育。在培训班上见到任盈的第一眼,宋法就肯定,她是自己应该努力想法去拥有的女人;他还想,如果能够得到任盈,哪怕舍却一大部分家产也值。开着车这样想着,嘎的一声把他惊醒,要不是对面的车避让急刹,差点就撞了。
“你找死呀!妈妈的。”对面司机摇下车窗骂娘。宋法自嘲地对他笑笑,灰溜溜的开车逃走。
已是腊月底,南国也有了冬的味道。落叶在风中舞蹈,追逐着行人的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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