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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他也并不老。
邢秩圈着她手腕,摸着上面一个不知道什么时候落下的齿痕,问:“出去透透气么?”
听到他这么说,兰絮知道他“发病”差不多了,回:“好啊。”
……
这片居民区环境很好,二区分到的阳光算挺多的,午后暴晒着,很温暖。
兰絮看到几只狗在阳光下惬意地躺着,她和邢秩都没走近,几只狗猛地跳起来,看也不敢看兰絮,跑了。
她走到哪棵树下,树上的小鸟也哗啦啦飞走。
她都要怀疑自己是灭绝师太。
兰絮问邢秩:“你不是说我身上没有信息素的味道了吗?”
邢秩脸不红,心不跳:“动物的嗅觉灵敏,我留给你的信息素,可能比较多,再过两天就好了。”
兰絮:“……”
就说有没有腌透吧!
难怪易感期假期有五天,应该是考虑到这种情况。
她蹭到五天假期,没什么怨言了,后两天睡得可太舒服了,很不想上班。
第五天下午,邢秩穿好军装,戴上军帽,衣冠楚楚,英俊非常,又成了那个克制理性的邢上将。
他站在门口,一手正在调试终端,道:“定了三点半的机甲航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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