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着说当然了。
南泽突然意识到:娇娇那天不是随口一问——她其实早就为自己铺好了离开的路——不是为了逃开他,而是为了证明她离开他也能发光。
她不会主动联系他了。但也许她仍旧,把拍卖会当作她能“被他看到”的可能呢?不为了向他证明什么,而是给她自己一个交代。
那天晚上,南泽坐在密室的椅子上,望着照片墙,细细回想娇娇从小到大他们的相处方式:
她不是他生命中的插曲。
她是他所有时间线里,唯一该伸出手的那一秒钟。
错过了那一秒——余生再无光和喜乐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