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胸,现在他却对准女人的右胸埋了进去,温柔细腻地吸吮起伤口,毫不避讳她之前被多少人狭戏过,又脏不脏。
男人只看得见那颗小痣。
那么近地望着他的举动,苏荷近乎崩溃地哭吟。男人们掰开了她的两腿,掐玩她的乳房,对她的私处讨论得热烈非常。
软塞被拔出扔掉,嫣红的媚肉盘着塞身翻出,道道石楠花味水流喷涌,淫水淹了桌面还往地上乱流,穴肉痉挛抽搐到极致。
他们看着,笑着:“我只听过拔出萝卜带出泥,还真是头一回见拔出塞子冒淫水儿这一说的。”
她甬道内的精华实在太多,过了好一会儿还在稀稀拉拉地漫着,洇了好几位男士的衬衣与长裤。
身上指痕众多,面上又红嫩得漂亮,精气十足的模样一瞧就知道是被男人浇灌得多了,滋润得很好。
人们压根不用猜想她被按着肏了多久、几次了。很明显,这个女人已经被干透了玩熟了,浑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透露着异性的气息。
身下的性器早就等不及地翘起,有的男人已经解了衣裤,把雄起的分身抵到她腿心。
尽管女人内部还有未尽的汁水,但来派对的每一个人都做过体检,他根本不用担心会染病,完全可以纵情享乐。
相较于男人的闲适轻松,她的眼泪简直是和下身的水流得一样快,“不要,求求你不要插进来,为什么会这样?不,不要呃——”
那褐色的阴茎磨蹭了下漂亮的花缝,鸡蛋般大的龟头猛地探入,在精液的润滑下一入到底,男女肉体相撞,发出“啪”的声音。
&nbs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5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