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过宽的胯部却被卡住,就这样成了一只壁尻玩具,只能被丈夫和情人一同教训。
蔺观川听着对面传来的声音,大概猜到了是寸头在进行情欲疏解。但他却不着急,还是一副不紧不慢的模样,低垂着眼睑,隔着镜片睨向花朵。
白色香水百合开得极美,因为刚摘下来不久所以没有丝毫枯萎的迹象,被大叶尤加利和喷泉草所簇拥,更显鲜美。
这样好的插花技术,也不知道是哪个男人的杰作。
而他的作品,那株腊梅,又会交给谁来浇灌呢?
斯文地解了定制西裤的扣子,粗长的分身径直而起,紧紧贴着小腹。从刚才玩弄旗袍女时就起的生理反应,挨到现在,早就忍得火热非常,前端更是白液横流。
就连旁边正猛肏着鸢尾的男人见了,都要咋着舌感慨一句好本钱。
挺着迫在弦上的性器,蔺观川却不着急。他忍了许飒一整个生理期,连续自渎了好几天,忍到如今,反倒冷静。
用戴有婚戒的那只手攥住自我,男人缓缓朝那株百合靠近。轻柔扫过花瓣,对准仿若雄性生殖器官的雌蕊蹭了一会儿。
那样轻的动作,快感却蔓延倒四肢百骸,爽得他几欲落泪。
对面,寸头男正摁着女人的脖颈,下下用力地操干她的小嘴儿:“骚货,嘴张大点儿,听不懂吗?你——啊!”
“呃呜!”百合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清晰感受到下身甬道猛地一空,又倏地一紧。
几乎是同时,两人都发出了声短暂的惊叫,百合是被外来侵入所吓,寸头则是差点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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