冠状沟还卡在甬道内部,然后狠狠地往下一拉!
外露着的淫肉登时回到穴里,可不到片刻,就又被虬结交错的青筋刮着,再次捅向了最深处的胞宫。
“好大啊啊……小穴吃到底了,骚子宫被操开了啊啊!”
最脆弱的宫口给他这么一闯,女人蓦地一抖,而后撕裂般的快感顿时就传遍了整个身体,仿佛每个毛孔都在被他使用蹂躏,既是难耐,也是痛快。
感到分身破开某处,顺利地窜入宫颈,直探子宫的那刻,蔺观川不禁一怔。
他刚才那下虽说用力十足,但也没想过对方的宫口这么好入,毕竟自己也才就刚肏几下,又没做够前戏让女人足够扩张。
男人一双丹凤眼瞳眸仍旧黑得深沉,鼻梁上金丝眼镜稳稳架着,上身西装不过略带凌乱,整个人还是一副君子做派,红唇中吐出的字词却是露骨得很:“小浪货。”
镜片后的眼神露骨而不带感情,他睨着女人,左手轻巧地摸到了她小肚子上的突起。
“一捅就开啊,嗯?说啊,骚子宫被多少人进去过?”笑吟吟地描绘着那处凸起,男人佯怒扬手,朝着她的小屁股就是狠狠一打。
“啪”的一声脆响,莹白的圆润就在他掌下弹跳,蔺观川左手指腹仍然轻点在女人小腹,隔着几层皮肉,不轻不重地戳了戳。
“呜呜呜,也没有很多……”麻花辫全身脱力地歪到男人胸膛,一口浪穴儿含着蔺观川的物什,就开始思考起之前的欢好工作来。
“昨天是我们店经理,前天是李先生和他朋友,大前天……有好多好多个客人,人家根本记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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