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若出生贫寒也就罢了,却是出生在帝王家,不得不叫人佩服。”
皇上看了看周琪瑞,从他说话的样子,瞧出几分耿直来,问:“在帝王家又如何,以民为先本就是他该做的。”
“皇上有所不知,我去过大皇子的军营,那军营里建有亭帐,雕花斗拱,也有气派,好看是好看,也符合大皇子的身份,不过带兵打仗带着这么个东西不免费时费力还累赘,别的就更不用细说了,元帅作为属下见过最尊贵的人,就未见这般娇气习性,平日里与属下们同吃同睡,也从未有架子。属下这么说绝对没有打小报告的意思,就是实话实说。”
皇上尖锐的三角眼又上下打量周琪瑞,道:“我怎么这般不信,太子可是从小有洁癖的,一天衣裳有时候都得换好几身。”
“是这样吗?”周琪瑞疑惑,想到他们刚到蓟县的时候,便又道:“或许在边关改了习性,我们刚认识那会儿,他们穿的衣裳都不多,盖的铺盖还是身边的小姑娘去大县城做工换来的,之后更是身边的小姑娘在养家糊口。”
“你撒谎,吴凛不是跟着他去了边关。”
周琪瑞明显被老皇帝陡然的语气吓一跳,细想爷爷的话,开始小心应对,道:“吴凛是后头蛮夷进县城捣乱才带着人手来的,并不是一开始就跟着他。”
蛮夷是一开始就有折子,断断续续,早几年就有,皇上未当回事,而今看来这些个蛮夷不除不行,看了看周琪瑞倒是难得的将帅之才,也算是太子亲挑的人才。
想到太子,皇上这会儿心情又有些沉,看了看周琪瑞道:“退下吧,改日为你们庆功。”
“是。”
周琪瑞躬身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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