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于岳却依旧摇头:
“不是严家是内贼,而是成都上上下下都参与此,甚至南诏那边也有人,那些南诏人和咱们唐人已经无太多区别了,都离不开这金银啊。”
赵怀安品出味了,看来这里面的水很深啊,他见鲜于岳很有见地,继续问:
“那老岳,你如何看这一次南诏入侵?他们下一步会打到哪里呢?”
说到这个,鲜于岳神色严肃起来了,他只告诉赵怀安这样一个现状。
那就是现在剑南西道十四州七十一县,第一可战之兵不是别部,正是此前赵怀安所在的黎州军。
鲜于岳告诉他,现在黎州兵一败,后面邛崃关、荣经、雅州肯定都保不住,因为这些地方的镇兵早就腐败透顶,压根不堪用。
唯有邛州有兵,防务堪用,如果邛州再丢,那南诏就要打到成都了。
这番话反把赵怀安说得犹豫了,他们此行就是邛州,觉得那里是大后方,但现在听鲜于岳的意思,那地方反而成了前线?
那还要不要去邛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