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就看到一个奇怪的,那些唐人都被麻绳缚着走,但车队中却有十几个槛车,里面都各自收押着一名囚徒。
而当中有一名囚徒则最惨,头被锁在槛车的车顶,整个人站在车上,却只能勉强垫着脚。
而他边上还有两个持长矛的南诏兵,时不时用矛尾戳他,哈哈大笑。
赵怀安看得眯眼,这人是真惨,干了啥事遭南诏人那么恨啊。
他边上的鲜于岳显然也看到这人,脸上有些犹豫,最后还是和赵怀安说道:
“看见那槛车嘛?虽然那人披头散发看不准确,但像是先锋游弈使宋建。”
见赵怀安没反应,鲜于岳又补充了一句:
“他叔父就是现在的平卢节度使宋威,这宋建和他叔父四年前入援川西,在汉州的毗桥大破南诏军,后来他叔父就升到了平卢节度使,而这宋建依旧留蜀。没想到现在被南诏人给俘了。”
想到这里,鲜于岳也忍不住叹了口气:
“这宋建也是好汉子,落到南诏人少不得有扒皮之苦。”
鲜于岳说到这个扒皮,赵怀安忽然就想到当日他在战场上看到的那具尸体,那人就是被扒皮了的,那一地的黑水,想一想赵怀安就要吐。
可就在此时,土坡上变故突生。
对面山上,忽然滚落无数巨石,直接砸向车队最前的南诏马步。
这条土道位于两山之间,那些南诏人不是不知道这里容易被伏击,但这段时间唐军已经被彻底打趴了骨头,一直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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