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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眠鱼:“……”她把脸一撇,哼了一声,气闷道,“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你说话同样刺耳不中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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绛尘轻描淡写道:“也许摇光她们说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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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眠鱼无言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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绛尘岔开话题:“劫世陷入永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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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眠鱼点头,她看到了,是她亲手将劫世封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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绛尘垂眸:“可你的龙心还在跳动,维持着劫世的一线生机,劫世等着你复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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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眠鱼心中不安,她抓住绛尘的手追问:“那你呢?你跟不跟我出去?你要留在颠倒梦想沉眠?或者彻底斩却红尘心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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绛尘答非所问:“我能再相信你一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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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眠鱼闻言一僵,她低下头,抿着唇轻声道:“我知道错了。我们之间不还有同心契在吗?我若借助同心契与你勾连,你会回应我的呼唤吗?我知道你的身上还有劫气在,可已经不像才入颠倒梦想中那般炽烈了,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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绛尘:“颠倒梦想中恒常不变,现世惝恍迷离,会不会有它物迷了你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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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眠鱼坚定道:“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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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云翻卷,寂静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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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眠鱼双手攀着绛尘的肩,蹙着眉问:“你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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绛尘没说话,她将姬眠鱼往下压,凑近她的唇留下一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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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眠鱼眸光迷蒙,身躯在唇齿交缠间变得酥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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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惚中,姬眠鱼听到绛尘的声音响起:“仔细听,听你自己的心跳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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