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摇头说我胆小,不太适合修炼降头。
我反应过来,硬着头皮跟他道歉。在泰国这种法治不健全的地方,很多生活在社会底层的人物根本无法得到公平对待,比如这个站街女,死了也就死了,泰国警方压根就没打算认真调查。
这种情况下以暴制暴反倒是一种伸张正义的举措,阿赞吉下降的手法固然是恶心残忍了一点,但这些都是小偷应得的报应。
见我已经想通了,阿赞吉便不再废话,又带我回了木棚。
当晚我在木棚一楼住下,回想自己来泰国之后经历的种种,果然是人生如梦,彻底颠覆了以往对这个世界的认知。
隔天醒来后,阿赞吉问我还想不想学习灵修派的法门。
我还有的选吗?
昨天那个小偷的死,我也算帮凶,毕竟是我亲手薅下他头发交给阿赞吉的。
不知不觉我又卷入了一场“凶杀”,反正都这样了,还不如硬着头皮把这条路走到底。
阿赞吉对我的答复还算满意,点头说,“其实我并不想教你,因为培养一个降头师很麻烦,尤其你还一点基础都没有。”
可看在龙达空的份上,阿赞吉还是勉为其难地接受。
接下来就是学习基础部分,本以为会像电视上演的那样,他直接传功,教会我一些飞天遁地的本事。
遗憾的是阿赞吉并不会飞天遁地,告诉我那些都是假的,降头分为三种,一种是药降、一种是虫降,还有一种叫灵降。
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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