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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贵醒了,摸着屁股说你踹我干嘛。
我都气笑了,指着脖子上的掐痕,“还说什么关心儿子,刚才你儿子犯病差点掐死我,我叫得这么大声,你特丫的还睡得跟死猪一样。”
“什么……儿子?”
马贵脸色大变,火速重新卧室,察觉儿子无恙后,这才讪笑着跟我道歉,
“不好意思,最近实在太困了,我成天守着儿子,还得兼顾铺子里的生意,好不容易家里来人替我分担这些事,我心情一放松就睡了……”
见他道歉态度还算诚恳,我也就摇头说算了。
其实马贵也挺不容易的,中年离异,带着儿子相依为命,有些事不是靠钱就能弥补,看在他真心对儿子的份上,我没跟他计较疏忽。
等情绪稳定下来,我就跟马贵讲起了刚才发生的事。
马贵惊恐地瞪大眼睛,说怎么会这样呢,之前儿子从没有出现过这种症状。
我分析道,“有可能是家里出现了生人气息,导致阴物花瓶里的怨念受影响吧。”
还有个原因我没说,自己身上的降引邪气比阴物花瓶更浓,我本身就是一个的“行走的阴物”,有可能和邪物花瓶互相影响。
陪马贵熬了一宿,天亮后我总算松口气,再去检查他儿子的状况,依旧发着低烧,一幅半昏迷的样子,好在气色不像昨晚那么恐怖了。
趁着吃早点的机会,我把昨晚发生的事情都告诉了明叔。
明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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