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刚说完,阿赞明已经扛着一个帆布包走出来。感觉这帮降头师都很不善于言辞,只是简单说了句“可以走了”,便自顾自扛着包下山。
我们几个赶紧跟上。
回去的路上,我时不时透过后视镜打量阿赞明,他自从上车后就一直待在后座,眯着眼睛好像在打瞌睡似的,路上这么颠簸,身体居然晃都不晃一下。
出于对阿赞明的好奇,我凑到武巴身边,小声打探对方底细。武巴则摇头说,“阿赞明不喜欢把自己的来历告诉别人,总之你相信我,有他在不会有问题的。”
正在开车的明叔忍不住质疑道,“说得这么热闹,既然阿赞明本事很大,为什么你只凭一句话就能请他下山。”
“这你就别管了,我有自己的办法。”
武巴不想搭理明叔,同样靠在坐垫上打起了盹。
面包车摇摇晃晃行驶在石子小路上,很快三个小时过去了,我们总算返回信武里的市郊,来到那栋大别墅前面。
颂泰的老婆一直在等我们,听到汽车停靠的动静,急忙跑出来询问我们情况,等他看见车上的阿赞明后,立刻被对方身上的法力刺符吓到了,本能地把身体往回缩。
明叔道,“别担心,阿赞明是我们特意请来解降的老挝降头师,能力不错,你老公的麻烦应该能很快搞定。”
颂泰老婆这才松口气,急忙邀请我们进了家。
步入客厅后,明叔追问起我们离开这段时间,颂泰还有没有出现过不适。
颂泰老婆黯然神伤,点头说,“就在你们出去后不到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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