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我感到很遗憾,好不容易进入苗人的地方,本想着亲自观摩刚才那个老神婆的解蛊步骤,但对方把大门关得死死的,让我们在外面吹了这么久的冷风。
老谢似乎猜到我在想什么,解释说苗疆一共有三十六峒,每一支的法本都不一样,他们修炼蛊术的法门代代相传,只会传授给最亲近的人,别说是我了,连就老谢也欣赏不到麻姑的炼蛊手段,
“不过小哥你要是真的对蛊咒感兴趣的话,我倒是可以帮你联系另一个苗裔法师,他属于半路出家的野路子,没有那么多门派之见,或许能指点你一些蛊术知识,当然这个过程是要收费的……”
我不耐烦地挥手,说还是算了吧,我只是对苗疆的蛊术比较好奇,又不是真的想学。
再说阿赞吉教过我一些阴法降咒,我到现在还没学全,哪有精力研究其他流派的法门?
等我们返回市区,天色也快亮了,老谢对我说,“小哥,之前答应你的事情自己已经办到了,现在可以离开了吧?”
我本来就没打算真的拿老谢怎么样,既然他已经帮周丽解决掉子母蛊,干脆就放他下了车。
不料这老小子却不急着离开,反倒屁颠颠又跑回来,给了我一张名片说,“林小哥,你目前在国内经营阴物生意,少不了会遇上有特殊需求的客户,假如哪天接到一笔业务,让你感觉为难的话,可以试试打我的电话,保不齐我能帮到你。”
我翻白眼说,“还是算了吧,你卖的阴物我可不敢收。”
虽然自己和这个老谢相处时间很短,可经过这一晚的接触,我已经意识到他是个为了钱什么事都敢做的人,比明叔更加没有底线。
跟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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