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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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无法标记季余，那就把属于季余的一部分融进他的骨血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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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是身为一个alpha 的他被标记，可那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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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远舟要的是死亡也无法抹去的痕迹，要的是无法分离的粘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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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血会融进我的腺体里，除非把我的腺体挖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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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了下，声音不复平静，满是恣意疯狂：“否则即便是死亡，我的身体里也永远有你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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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是死后，我的灰烬当中也有你的血液烧尽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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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余完全被他怔住了，呆呆的看着商远舟，他没有动作，泪珠却不断滚落，心酸涩到难以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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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明白，真的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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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问题季余问过商远舟，得到过解答，又像是没有，此时他再一次问出了那个问题：“你为什么想要做到这个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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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个alpha愿意被标记，可商远舟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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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余的眼中盛满了泪，心口酸涩却又像是被莫名的情绪充满，“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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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这么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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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远舟替他擦着泪，季余盈满水汽的眼睛看不清商远舟的表情，似乎在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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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着发出了一声叹息，“宝贝，我不得不承认这些爱最初都是征服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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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你想的那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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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恶劣的想要将追求自由的鸟折断翅膀关在鸟笼里，听鸟儿发出绝望动听的悲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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