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节

，宣布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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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功率从百分之九十以上，降低到了百分之十五，但不会有信息素衰竭和腺体残疾那么大的风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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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在我们看来，会出现严重排异反应的可能性很低，没有必要因此放弃这么高的成功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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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员也有自己的打算，beta标记alpha这种前所未有的事情能在他手里出现，这几乎是一条崭新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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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研究信息素研究了大半辈子，怎么可能不想这样世界上可能仅有一例的事情在自己手里促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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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他签订了保密协议，但也是有时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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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十年后，他的手稿会被后人公开，他将成为这个崭新领域的第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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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研究的人都没有办法拒绝这个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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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的老板，显然也很在意成功率，这对他来说是不谋而合，所以顺理成章的，能极大降低风险的这个事情他没有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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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现在，另一个人咬死的不松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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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分之十五的成功率也好过零，权衡过后，研究员选择了坦白，更详细更专业的术语被他省去了，用不是这个领域的人也能听得懂的方式，将其中的原理解释给了季余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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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余想了想，“那我们就按这个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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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远舟捻了捻指腹，有些不易察觉的焦躁：“小鱼，排异反应不会有那么严重，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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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余摇了摇头，一步不退：“你懂还是别人专业的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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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向研究员道：“你说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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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远舟淡漠的扫过后者一眼，研究员面上点着头，心里却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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