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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马非马之说,终是巧言乱实。马之为马,其性本定,岂可因色异而更其质哉?”
“是极。”殷灵毓赞成道:“马之实未变,名何故异?若白马非马,则黄马,黑马亦非马,天下岂复有马乎?”
嬴政忍不住也笑了起来:“正是,天下无马,而马非马,若无已无马,何来白马?岂不如自矛刺自盾矣?”
“虽有诡辩之嫌,但仍有可取之处。”殷灵毓正色道:“若将其混入律法,又当如何?若法不言不明,则易有错漏可捡,此正为名家辩论之真意。”
“还请丹兄明示。”嬴政拱手。
殷灵毓便道:“理,不辩不明也。”
嬴政蹙眉想了想,也就点头,白马非马这一理论初听来的确荒谬无用,但细细思索,的确是一个常人未曾想过的说法,简单的文字和语言就能轻易地将概念完全替换,那么换到其他的文字上,譬如律法,或者圣人言上,也是一样的道理。
于是便邀请去屋中拿竹简与刻刀,想要将今天的这些话记下来。
殷灵毓从善如流的跟着嬴政来到他的卧房里,然后看到了枕边的桃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