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殷灵毓平静的摇摇头:“凡览文者,必先察其为何人所撰,又观其身处何等境地,而后可通晓文中真意。”
嬴政就又低头去看,想了想道:“此诗意为……公子王孙,进退维谷?”
“然也。”
“孔子有言,不学诗,无以言,不学礼,无以立?又是因何?”嬴政看向殷灵毓发问。
嬴子楚从来没想过给嬴政打点什么,嬴政过的不好,小命都是艰难保住的,更别提有学习的条件了,只能捧着这些竹简囫囵吞枣。
殷灵毓便道:“如此隐语相诘,如投玉叩石,君子所以全交也,然强梁者不必循此道,可裂帛直言耳。”
“善。”嬴政击掌:“丹兄所言,政如拨云见日耳!”
他也更喜法家之言,如此委婉纠缠的贵族做派,嬴政并不耐烦。
却说另一边,赵珧和那贵女赵露各自发力,很多贵族家中人也都吃上了豆腐,惊为天人,再一打听是那燕丹售卖,赵王便派人上了门。
院门前,一队着绛色深衣的宫人肃立,为首者头戴鹖冠,腰悬玉组,正是赵王身边的中庶子。
“燕公子安好。”中庶子拱手,眼角余光却扫过院内的石磨等陈设:“大王闻公子所制'菽玉方'甚妙,特命下臣相请,入宫一叙。”
殷灵毓广袖下的手指微微收紧,从容不迫的行了个标准的揖礼,温声道:“粗鄙之物,竟蒙大王垂询,敢不从命?”
她虽然知道早晚有这么一天,但还是低估了豆腐的威力,这才几天?赵王就已经迫不及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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