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总归会护住她的,还有她所能拿出的这些东西,哪怕没有他,也足够以女子之身在秦国朝堂上立足了。
是了,他早知道,她是很厉害的人。
蒙骜的关注点则是有些偏,凑过去看着桌子上的那些规律标注,几乎想将整张地图贴在脸上,眼中精光连闪:“这铅笔竟不需研墨?墨色深浅如何调控?这舆图符号,又是否能传递军情?”
不愧是将军,关注点总是在军情战事上,而且一语中的。
殷灵毓笑着解答:“将军放心,这铅笔墨色深浅可通过制作的过程,还有用力的深浅来调控,而这舆图上的符号,自有其代表意义,若加以规范,传递军情不在话下。”
嬴政抬手再次拿起来一张舆图,上面都是一笔一划,水势,山脉,还有一个小标志,标志着此处有什么煤矿,心中酸软。
柔软的纸张与指尖相触,尚且年少的秦王闭了闭眼。
“殷卿。”再开口时嬴政嗓音微哑:“造此物需多少工匠?”
“三十熟工,月产千张。”殷灵毓估算了一下,也无可奈何:“前期需要准备的东西太多,想要量产,人手,材料,都少不得。”
吕不韦终于舍得放下纸,再凑过来已经就开始想着如何投机:“咸阳纸价当定为缣帛三成,想来各国定会争相采购,到时纸握在我秦国手中,想断便断……”
“不可。”
“不行。”
嬴政与殷灵毓同时出声,嬴政看了眼殷灵毓,转头继续道:“三年内,只供秦吏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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