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殷珏,不动声色的调整了语速,话语也变得更简略,韩非和他辩论起来,竟是前所未有的舒心。
再加上韩非是“性恶论”和极端法治支持者,在韩国本来就难得认同,对这个比自己小了一轮尚且要多的少年,竟生出知己之感来。
他们只争论了人性中的趋利避害,自私自利是否是能够靠律法来去除的,殷灵毓坚持认为不可行,并认为趋利避害本就是人与动物的的天性,若强行下如此法令,于民过于严苛。
韩非虽然执拗,可也得承认,真的用起来,效果也许并不好。
可乱世当用重典,如今的韩国……不搏一搏,真的没有出路了。
但殷珏此人,却实实在在叫韩非认可,身体力行的为百姓治病,所学驳杂却不乱,无论何家思想,在他口中都有长处,有用武之地,实在是个很好很通透的人。
也是因此,哪怕知道他要来秦国,韩非最终还是说服自己,跟了上来。
万一他被残暴狡诈的秦王所骗呢?自己出使秦国,是不是能看顾着他些呢?
去秦国出使在韩国也不是什么好差事,韩非这个又硬又臭的刺头宗室主动请缨,韩王就利索的批了。
殷灵毓心满意足。
此刻,韩非看着相视而笑的两人,心中漏跳了一拍,只觉口干舌燥,竟如孩童般下意识抓住了荀子的衣角。
他看见……看见两个天生的领导者,只是给人的感觉并不完全相同,可都有着让人情不自禁想去追随的力量。
荀子被他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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