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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父母家,她们是赔钱货,在夫家或拐子手里,她们是货物和玩物,从未有人如此珍重她们的性命,从未有上位者如此耐心地记挂她们的痛苦,考虑到她们的处境,专门准备如此多的神药,让她们和战士们一样得到救治。
甚至亲手给她们医治,为她们做这些下人才需要去做,去服务他人的活计。
这种平等的对待,这种被当作一个“人”来尊重的感觉,加上药物,足以治愈她们身心的创伤。
春红病好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新衙门报道。
她改回了自己的姓,也改了自己一直想叫的名字。
杜望舒。
从前她还没得病时,有书生来她房里,给她念过什么“前望舒使先驱兮,后飞廉使奔属”,还很是好为人师,自得的给她讲,说望舒有月亮之意,是为月神驾车的仙子之名,清雅高贵。
杜望舒不算很讨厌他,因为他只是爱卖弄肚子里的墨水,爱附庸风雅,但至少还愿意给她讲,愿意让她学。
不像有些人,倾泻给她们的是完全的恶意发泄和傲慢不屑。
这个名字很好,所以被杜望舒记住了,只是她一直觉得自己配不上。
可在衙门里,她想,她也想给她的月神开出一条道。
杜望舒对于数字极为敏感,又认得一些字,最终拜在了老陈手下当帐房。
巴珲德不敢再招惹起义军,就想在周围掳掠一番,补充兵丁和口粮,却不想起义军飞速向外扩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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