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红红白白,变幻不定,谁也不敢吱声。
前朝同样一片噤若寒蝉,大臣们不敢轻易发言,唯恐触怒皇帝或与“反贼”扯上关系,奏折中多是“天兵一到,顷刻齑粉”的套话。
私底下,这些重臣们则纷纷与自己投靠的那些皇子们密谈,试图从中争取一些利益和名声,好处。
虽然起义军并未打着什么“反清复明”的名号,但不少汉臣们依旧心情复杂。
若能……
谁又愿当低人一等的奴才呢?
他们也不知道起义军的底细,但能给百姓分发粮草,哪怕只是收买人心,那也是尧舜之相。
哪怕是满人,被压迫的人也大有人在,旗人贵族与普通旗人,奴仆之间等级森严,生活困苦的底层旗人,包衣奴才,听到关外的反贼消息,并没有朝廷想象中那么团结一心的排斥。
反正也过不上好日子,朝廷被反就被反呗,和自己有啥关系。
还不如看看明儿的饭钱从哪儿来呢!
亦有两批人在竭力试图和关外取得联系。
天地会,白莲教。
只不过殷灵毓对此就不知道了。
扩张的速度太快,队伍架构不够明确完善,战士们的战斗素养和文化水平也变得良莠不齐,遍地都是百废待兴的民生问题。
如今她们起义军也算是割据一方了,该好好发展一番了。